四月四日,我们一行人,晚上11奌零3分,从北京出发,乘坐k95次列车,日夜兼程,一路北行,第二天早晨八时许,到达辽阳,正好是“清明”。又马不停蹄直奔东京陵“太子坟”,先祭拜了他的叔叔舒尔哈齐(1564-1611)墓,右后面就是先人褚英(1580-1615)的墓园。虽不豪华,确显古朴庄重,红色大门饱含岁月蹉跎、四周缭墙斑斓但还整洁完好。门前复添了两个大石狮子,一左一右彰显了墓园主人当年的英雄气场。进了院内,踊道兩旁,厚厚秋草,布满墓园,这里的天气乍暖微寒,可想盛夏之时,绿色丛丛,两边和坟冢周围青松环绕,据说松树是后补栽的,突显出当地政府对文物保护和管理上的重识。院内安逸、寂静,还有些零星祭品。
这回,是次家族祭,作为後代人,尽其所能,力所能及,由于种种因素,第一次来,又不清楚这里情况,只作了象征性祭拜:“列鼎奉觞,追仰告哉。”將精制的小花圈安放在坟前,花圈分两层,外层翠绿闪烁,内层金光闪耀,中央白底金色镂空刻出一个“奠”字。坟前舖上块黄丝缎专放祭品,象征摆有“七鼎六簋三觞”七种糕点包括小全猪造形点心和水果,用了十四盒小方块巧克力码成“御赐广略本尊之墓”八个繁体汉字。六盘黑巧克力和六个“关东糖”表示“白山黑水”。前面放一个精制花金“印盒”金光闪烁。内放一方冰冻花乳石印,上刻有“御赐广略本尊”篆文。“三觞”斟满北京带去的特产正宗“红星二锅头酒”一觞敬天,二觞敬地,三觞敬先人禇英。最前面摆放了香炉,敬上三支“金龙盘红柱”香。
受托人展开祭文,唱读“清明祭先人·太祖之长子·灵”祭·讳·褚英·文。內容为四字句转韵体,分五段,每段二十句,一百句(四百言)。第一段:追仰告哉,清明扶茔;第二段:先人往故,气荡千军;第三段:特性俊拔,避乱横寃;第四段:上谕复封,违拗窆薄;第五段:政修人和,宽怀安忱。开篇,至诚感怀,涕泗滂沱。中间,历史之殇,情何以堪。结尾,感心动耳,荡气回肠。
注释:【1】中国古代,据《礼记·玉藻》记载和考古发现得知,簋是重要的礼器,主要用于祭祀时放置煮熟的饭食,一般与鼎相配合使用。周礼规定,天子用九鼎八簋,诸侯用七鼎六簋,按等级递减。清初皇太极继皇位后追封其父努尔哈赤庙号清太祖,其兄褚英复封广略贝勒(佛门释义:广略本尊),史学界一般认为清初的贝勒相当于亲王,用“七鼎六簋”合符礼制。
【2】觞:觞客(宴飨宾客);觞奠(酹酒祭奠);觞祝(敬酒祝愿);觞行(行觞,传杯) 。材质有漆、铜、金、银、玉、陶等。漆、铜、金羽觞多是实用的器物。
依行·2014 年4 月于北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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